景成帝却一下躺在床上,淡淡吩咐一声:“今日免朝。”便再度闭上眼,只想将梦接着做长一点,容祥应命退了出去,便往御房而去。
容祥走到跪在地上的燕无争身边,轻声道:“燕大人起身吧,皇上今日不早朝,不用你相陪了。”
燕无争跪了近乎一日一夜,双腿近乎失去知觉,这才起身,跪得太久,根本已是站不住,容祥忙过来将他扶住。
景成帝来到御房时,已是午时微过,回忆着昨日那似梦似真的那一幕,总觉得有些奇怪,那梦的感觉太过真实,却恍然发现燕无争已经离开了御房,当下命人将他传召来。
“无争参见皇上。”燕无争跪下见礼,景成帝斥声道:“谁让你起来的?”
燕无争一愕,恭声问道:“不是皇上派容公公来让无争起身的吗?”
容祥?他怎么可能敢假传圣旨,难道是朕喝多了?景成帝眉间锁了锁,当即扬声唤道:“容祥。”
容祥应声而入,走到案前跪下见礼,景成帝沉声问道:“是你让燕无争起身吗?”
“奴才是奉主子之命行事,让燕大人起身。”容详恭声道。
景成帝闻言,低喃出声:“难道真的是昨日拥着静儿的梦太过美好,朕才连自己下了什么令都忘了?”
燕无争闻言一惊,难道是皇后回来了?父皇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免过一次朝,今天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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