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克虎道:“坐吧,你跟那韦宝是怎么认识的?我见你们好像很熟?”
“哪里很熟?就只见过一次而已。我和范晓琳熟悉,韦宝是范晓琳家的邻舍,上回在山海关遇见,才认识的。”赵金凤遂一五一十的将和韦宝认识的经过说了。
“你以前没有对爹说啊?韦宝拿了书法比赛的头名?还得了四两纹银?”赵克虎点头,“这倒是奇了,一个乡里后生,从来没有进过学,居然能写的一手好字,难怪有人说韦家小子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赵金凤听赵克虎这么说,立时开心起来,笑道:“还有这种说法?说韦宝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乡里面都传开了么?”
赵克虎皱了皱眉头道:“你这么高兴作甚?金凤,你跟爹说,是不是相中韦家那小子了?他刚才把你叫到外面说什么了?”
“爹,没说什么,就说上次分别,再遇到高兴。”赵金凤红着脸,支支吾吾道。
赵克虎叹口气道:“你从小就不会撒谎,算了,你既然不想说,爹也不问了,只是爹要提醒你,女孩子大了,少抛头露面,像韦宝这么小小年纪便一肚子心眼的人,更是能不见就最好永远别见。你至少比韦宝大两三岁吧?”
赵金凤听赵克虎似乎对韦宝怀着戒备心思,而且好像不喜欢韦宝,神情一下子黯淡了,“爹,韦宝怎么了?你们为什么都不喜欢他?女的比男的大一点,不是寻常的事儿吗?”
“不是不喜欢,是这小子太聪明了,而且要人要地,野心太大。”赵克虎道:“还是找个诗书礼仪之家更为稳妥可靠。”
“野心大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男人就怕没志向,我看得出,韦宝是个上进有志向的人,一个没有进过学的人,能有这般谈吐,还能写得一手好字,背后必然下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苦功夫。”赵金凤道。
赵克虎看了眼赵金凤,叹口气道:“女大不中留,爹还是那句话,你千万别私下和男人见面,我女儿将来必得嫁个至少是举人出身的辽西望族子弟,才配得上这天姿国色。”
赵金凤听爹爹说起自己的婚事,粉脸又羞红了,“爹,又说这事上面来了?永平府几年也出不了几个秀才,十多年没有出过举人了,还举人出身的望族子弟?哪里有这样的人?有也是四五十岁,妻妾成群了吧?女儿嫁给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