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我可不会说假话。”
我强行使用“镇定”超能力将自己的脸平静了下来，一大清早我这个反派大BOSS的脸就跟红苹果似的也不太好。
“果然云峰大人变了好多啊……”
汤凝轻声说道，她的声音软绵绵的，但带有极好听的旋律，就像是一首甜美的歌曲。
“人总是会变的，所谓成长无非就是改变。”我学着网上那些大道理一般，说道：“不过，汤凝觉得我现在这样好，还是以前那样好？”
“现在。”
汤凝轻声应道，如果不是因为我离她太近的话，我根本无法听见。
当然，我耳朵也足够灵敏。
“那不就得了？”
我笑着说道，汤凝像是害羞的小女孩一般时不时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难道是我笑起来的样子太帅了？
好吧，我还没有自恋到这个地步。
“云峰大人，你也有黑眼圈。”汤凝看着我的双眼，依旧用着如梦呓般的声音说道：“都怪我。”
“哪有生出黑眼圈都怪部下的道理？”我摸了摸汤凝的头，笑道：“而且我觉得我这黑眼圈也并不难看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变得十分喜欢摸美少女的头，这种事如果放在以前，我绝对是没有办法想象的。
或者说，我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勇气，我考虑的事情会非常多，也会害怕对方厌恶自己。
但是现在我却没有了这么多顾虑。
这难道就是力量带来的便利吗？
我感觉自己不知不觉确实改变了不少。
“当然不难看！”
汤凝强调着，就像是生怕自己说错话被杀掉一样，而且她的头微低着，就像是不愿被我看清她脸上的表情一样。
“那不就得了？不难看不就行了？”我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也不知道好不好看。“而且我又不是美少女，用不着这么在意黑眼圈。”
等等……
我这样说岂不是说汤凝的黑眼圈很有问题？
这不又绕回去了吗？
我正在为我的言论感到后悔的时候，汤凝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就像是脸上有什么不能被看见的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