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颤抖。
就像是暴雨天在外面流浪的小猫。
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么无力的感觉，他的人生本就像是一艘船，在海上前行着，但从来未有风浪。
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就将他整个吞没了，他从里到外都感受到了巨大的无力感，此时就算是我靠他再近，他都没有办法再向我攻击了。
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在我身体上产生伤痕。
会受伤的只有他。
这令人绝望的事实，让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我看见他眼神中的恐惧，不知道为什么嘴角微微上扬，有些高兴。
我该不会是觉醒了什么特殊的兴趣吧？
“如果你还想杀我，那就站起来吧，我无所谓的。”我笑着说道，“不过，我劝你还是放弃为好，你想杀我，只会让自己伤得更重。”
王欣沢看着我的笑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在他眼里，我的笑容就像是深夜小丑那诡异的笑容，压垮了他所有的骄傲。
他全身都抗拒着我，或者说害怕着我。
虽然杀手应该抛弃生死的概念，但他毕竟还是一个人，他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
而且长年积累的财富和名誉也让他没有办法不害怕死亡。
他不想自己这些年所积累的一切变成虚无缥缈的假象。
“你想做什么？”
王欣沢强忍着不让自己说话颤抖，朝我问道。
“云峰大人，把他杀掉吧。”
戴莫斯平静地说道，杀人这种话被戴莫斯以这样平静的方式说出来，确实挺让人恐惧的。
王欣沢听到这句话后，眼神中的恐惧更甚。
“你觉得呢？”
我直视着王欣沢，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