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晗站在原地，有些疑惑地歪歪头，眉头紧皱：“我对你师姐的态度很糟吗？”
“……”
顾初晗把他的无语当成了默认，他挑挑眉，继续在房间里踱着步：“她想抱我，我就乖乖让她抱，她吃剩的东西我照单全收，身体被她看光清白尽毁，为她耗光内力虚弱数日，这双眼睛差点都保不住……我都做到这种程度了，她难道是白痴吗？”
“……”
顾初晗说着说着，忽然叫住想要遁走的周明：“替我收拾东西，我要去闭关。”
周明面无表情地开始收拾东西，顾初晗坐到桌边，斟茶给自己润喉。
他目光落到窗边的笔墨纸砚上，他垂下眼睫思索片刻，走到窗边开始暗搓搓地写纸条。
等到周明整理好东西回过身，就发现青年一脸高冷地站在自己背后，手里拿着一只深红棕的木盒。
他把木盒放到他怀里，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波澜不惊：“三月后的这时候，在盒子里放上御糖坊的琥珀核桃，给你师姐送过去。”
周明不敢惹恼正在蛇精病模式下的师兄，乖乖接过：“为什么要在三月后？”
顾初晗闻言凉凉睨了他一眼：“掌门当年传授你师姐落花剑法，用了多久？”
“额，半年？”
“我当年领悟冰魄剑法，又用了多久？”
“一个月……”
“如果他的资质真如她所说，那三个月肯定够了。”
唇角挑起若有似无的弧度，顾初晗拿过行装，推开门打算离开。
他见到师弟仍然是云里雾里的模样，他开口道：“周明，书柜第三层最里面那本功法，你没事拿去看看。”
周明：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