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就见那小郎君就近又扯过来一个人,如法炮制又脱了一件外衫下来。
她们素来就是干这一行的,怎么猴急怎么粗暴的人都见过。
自认是时间少有的见多识广、阅人无数,
可偏偏这小郎君一连串的动作下来却把她们都搞得一头雾水,连外头的骚乱都顾不上了,满脸懵逼地看着她动作。
阮晚急匆匆扯下来三件薄纱制的外套之后,便迅速地从脂粉堆里抽了身。
她站在桌边眨眨眼,朝这一大群莺莺燕燕们苦笑了一下,“实在是得罪了,还得劳烦各位姐姐帮个忙。”
一群姑娘眨眨眼互相对视了一眼,可到底谁都没舍得同这个漂亮的小公子生气。
更别说本来就是一手交钱的事。
头牌花魁福身一礼,好歹比其他姑娘更聪颖几分,此时已经猜到了楼下的骚乱怕是同这位公子有关。
顿时她眼一抬,轻声问,“公子客气了,不知您要我们做点什么?”
拿钱办事,她们此时已经进了门,难不成还能临时反水不是?
更何况她们连发生了什么都还不知道。
她话音初初一落,外头便传来了嘭嘭的上楼声。
一众姑娘们脸色一白,惊慌地望向了门外。
阮晚却偏头笑一下,“什么也不用做,姐姐们只要配合我便好了。”
···
追上来的官兵们心里也苦。
他们夜里本来并不当值,可眼看着就要下班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