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只是被禁了足,又不是死了,阮晚同墨南烛成亲这般大的事怎么可能不知道。
墨久久原本正在院里委屈地绣花,她的贴身丫鬟就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倒豆子似的把事情急急给她说了一遍。
过程说得活灵活现,连这会儿圣旨到了府里这种细节也没放过,可把墨久久气了个仰倒。
她听完丫鬟的话,花也绣不下去了,急忙脸色铁青地去找了张氏,哭闹着求她想想办法。
墨久久纵使重生而来手段通天也不过就是个闺中小姐。
可还未出阁就往阮府上送信递信物这种事可从来不是小事,一个不好就要搭上整个府里所有姑娘的名声。
如若没有张氏的默许,她办起事来哪儿能这般轻易?
张氏早早就知道了自家闺女对阮府的念想,也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没少推波助澜。
可此时计划落空,她一时也没了主意。
自己千娇万宠养到这么大的女儿在她面前哭得肝肠寸断,她又怎么忍得下心拒绝?
所以即使明知不可为,她也还是带着墨久久去找了墨明渊。
墨明渊正因着彩礼的事烦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反头就见张氏和墨久久莲步款款地走了进来,二话不说朝着地上一跪就开始哭,求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应下这门亲事。
墨久久满脸是泪,梨花带雨,哭着说自己心悦阮小将军已久,信物都已经同人换过了,此时这个亲如何能成?
墨明渊都让她给气笑了,冷笑着问,“信物呢?你把信物给我拿来!”
墨久久一噎。
她现在手上哪里有什么信物啊,她之前把东西交给墨南烛了,根本还没来得及找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