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颊绯红,终于还是没敢让母亲多等,趁人不注意飞快地往阮晚手里塞了一块浅色的帕子,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阮晚:???
阮晚手里拿着那还带着淡香的手帕,一时啼笑皆非,脸上的表情差点绷不住。
然而还没等她对此作出什么反应,第二块、第三块、第四块帕子就一股脑的被塞进了她的手里。
她诧异地抬了头,却只看到一片摇曳生姿的背影。
阮晚:“……”
人长得太好看还真是种恼人的罪过啊。
····
阮晚目送了这一大片莺莺燕燕的夫人小姐们出门,待到她们都走远了被轿子接走。
她脸上的桀骜表情就彻底淡了下来,没什么情绪地垂了垂眼,抬手就要关门。
只是她的手刚刚搭上门板,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从旁侧陡然伸了过来,轻飘飘地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阮晚一怔,下意识警惕的抬了头。
原身的五感极敏锐,往往旁人还未近身就已经察觉。
此时这人却就站在他身后,如若不是这一只苍白的手,她甚至都不知道有人靠近。
要么是此人武学造诣还在她之上,要么就是这人走路太轻,轻得几近无声。
她抬了手就要一招把人放倒,一回头却对上了一张阴郁冷淡的美人脸。
薄唇,凤眼,苍白的脸和苍白的唇,不是墨南烛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