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空乘人员收起了桌上的东西。
飞机才起飞，起飞时候有片刻失重。欧歌坐在座椅上捏紧了座椅扶手。
白先生看出她有些紧张，就抓着她的手。
欧歌想，现在她又怕什么呢。
即便死亡，也有白先生陪着呀。
进入平流层，机身逐渐稳定了下来。外面是深蓝的星空，云层像是把尘世隔开。
她同白先生是在一起的，就像是做梦。
连梦里都没有这么美好的事情发生。
两个人白天都睡的有点多，此刻却没有什么事情干了。
白先生还特意关了手机，不想管公司那一摊子事情。
欧歌吃的有点撑，躺在白先生怀里，胡乱刷着微博上的搞笑段子。
特别好玩就给白先生看，白先生笑点奇高，总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欧歌见白先生没兴趣，就收了手机。
玩着白先生手问他：“白先生都有什么爱好呀？”
白先生任她揉捏，也不收回来：“赌博算不算？”
欧歌对赌博印象全来自胖子他爸，总觉得不太好。
白先生很闲适，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摸了摸欧歌脸：“那时候我刚到美国念，和同学去了拉斯维加斯。只带了不多现金，准备体验一把。可是一玩起来就收不住了。我数学很好，所以可以很轻松的计算出概率，于是在那里泡了一周，赢了不少钱。”
“然后呢？”
“没有然后。自那时候起，我就再也没有碰过德州扑克了。”
欧歌不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