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连什么是枪械都不懂,看见我手中的微冲,都无动于衷,而老研究员只能抱紧了自己的孩子,继续走进屋子里。
“老公,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刚刚好像发生地震了,哦天哪!你们是。”
年轻的妻子一脸惊讶,然后是更加惊讶,她看到全副武装的我和远荷。
“你们还想活着的话,就好好听安排,别想着呼叫警卫,你知道这个地方的污泥守卫有多么愚蠢,他们会击毙人质来完成任务的,还想活着就听安排。”
“好,好,我知道的。”
女人往往更加歇斯底里,没有男人冷静。
“远荷,绑住他的老婆。”
“是。”
“如何?你打算救我们的朋友没有?这是你保全妻女性命的唯一机会。”
“我也不太清楚解药,需要时间研发。”
“不过我知道的,你很爱他们,而且没啥动力去研发药物。把金属抗敏药打进你女儿体内,现在就打。”
“呜呜呜呜”被捆绑的妻子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她开始逐渐明白怎么回事,她以为我们只是图财的强盗,并不是,而是另有所图。
“先剪她老婆一个手指。 ”我催促远荷。
此时,老研究员的女儿在他怀里还不知道咋回事,因为我和远荷的语气都蛮温和的,因为不紧不慢的是我们了,不能急,尤其是办大事,越是重要的部分,就越不能着急,要慢慢想慢慢做,尽善尽美。
我还庆幸他的女儿还没一包大米重,轻松带走。
“生命呢,是很脆弱的,又很坚强的,用剪刀可以剪一个人一千下,人还活着。”
我在慢慢跟老研究员讲道理。此时我们携带着的麻药和金属抗敏药样品,相关的消毒用品也拿出来,放在老研究员面前。
老研究员无动于衷,用沉默对抗我们。
“我现在跟你讲道理,你肯定都懂,你想想,如果你对你女儿注射抗敏药,然后她也会陷入昏睡,然后你老婆就先得救了,然后你带着昏睡的女儿和我们一起回去,研发解药,这样你不就有充分的动力搞研究了吗?等解药弄好,就皆大欢喜了,你和女儿就平安自由了。”
“屁话”
笑了笑,有趣,第一次觉得别人越是咒骂我,我越爽,不是抖M,而是我完完全全抓住了别人的痛处,爽到“如果你反抗,我的朋友还能找其他人研发解药,但你,你的女儿老婆,就要被剪刀慢慢弄死,对了,我的同伴是个天才,读书不行,但是开飞机,开坦克全都行,凌迟好像也很有天赋。”
老研究员身上在不住地发抖,大概是气到发抖。
“要是你不想你自己,也要想想别人;人不单单是为了自己而生存的,还要考虑别人,甚至是全心全意为了别人而努力,我们冒险进来这个危险的都市,就是为了自己的朋友们。是不是呢?虽然看起来我是你的胁迫者,但我跟你是一样的,你害了我朋友,所以我害你家人,现在只要你救了我朋友,我就能放过你家人。”
老研究员还在等。继续无差别地消耗时间,肯定是他比较有利。
这些老谋深算的老油条,是很强的,能够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他们是必须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退让一步,而且是一步一步退,在拷贝资料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识到他拖的技巧。
此时,“很好,远荷,来吧。”
擦咔。
远荷把老研究员妻子的左手小尾指的第一节剪下来了,完全没有蹭到骨头,从关节之间过去了。
“好!”我大声地夸奖着远荷,"有成语庖丁解牛,游刃有余,这两个成语形容你再适合不过了。游刃有余,刀锋在骨头之间的缝隙里还有余呢。"
可怜的牺牲品女人扭动着身体,嘴巴被抹布塞着,喊不出来,疼是非常疼的,疼到十指连心。
“小女孩已经在哇哇大哭了,你还在等什么,我建议你快一点,不然就会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
卡塔。
第二节手指头剪下来,远荷还精准地把手指头扔到了小女孩的怀里。
那是她亲爱的妈妈的手指,结果小女孩看到血淋淋地直接抓起就扔掉了。
“好!算我怂了!”
二话不说,老研究员终于给他的吓坏的女儿打了静脉麻醉剂,然后就是金属脱敏药。
惊恐到极点而哭闹的女儿终于没了声音,只有小小的呼吸声。
“我允许你给你老婆止血,然后,我们就走吧,你可要快一点研究解药哦,不然有什么后遗症都是会一一报复在你亲爱的女儿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