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地进入院子,根据霉菌的军队纪录片,有非常多的案例,他们以为平民就没有事情,于是就放松警惕,大方地和当地居民交谈,甚至是送巧克力什么的,送亲切,送到最后直接把命送出去了。
“你们没事吧。”同样作为强暴受害者的学姐,亲切地上去扶起倒地不起的居民。
结果那居民对着学姐就是一阵抓和撕咬,我用刺刀挑开那个发狂的女奴隶。
被奴役一个人足以让一个人疯掉。
“他们可能已经疯了,我们尽力了,自求多福吧。”我催促学姐离开。
可是她眼中露出了同情的眼神,这样的同情是不能有,就像霉菌军中有真心善良的人,他们看到难民十分可怜,于是就会伸出援手。
然后悲剧就发生了,本来只有难民单方面的悲剧,结果他们深深的怨恨,把你也拖下水。
“学姐,你不是没有见过霉菌在中东,在阿富汗,美帝万恶的zf为了军火搞乱战局固然是可恶的,但是偶尔大发慈悲的士兵的悲剧也是同样的惨烈。算了,我们走吧。”
我发现大院里有一辆卡车里面传出了汽油味。
应该是飞机用的航空汽油。
接着我从三个人身上都搜刮一下,终于有几个女人是清醒的。
“谢谢你们。你们是特警吗?”
“没有特警会这么年轻吧?还是我长相太老了。”
……我和他们保持了距离,跟其中一个还清醒的女子对话,“这里还有多少强盗?”
“没有了……三个打麻将的死了,但是我们必须快点跑啊,还有其他强盗在外面搜刮物资。”
“他们都被我们干掉了,今天白天遭遇战,他们主动攻击,我们不得已还手。一不做二不休。”
我找到了类似房间钥匙的,给了女人们,然后类似车钥匙的拿走。
走到小型卡车上的,尝试发动。
撞了两把钥匙,终于找对了,发动了汽车。
“你们要快点逃跑。”
“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结果还清醒的人们还三跪九叩,都忘记穿衣服了。
学姐跑过来,“还不错,有燃油补给,把SU2补满就能飞回去了。”
“但是晚上怎么降落?”我问。
“回去再电台联系。”学姐那是理所当然的。
学姐开货车就没有小轿车那么利索了,途中还剐蹭了几次围墙。
“要知道,货车的体积比较大,视野也不好,而且驾驶室也比较高,所以我判断失误。”学姐说道。
笑了笑,学姐还真怕别人笑她,明明在学校里就这么特立独行,“没关系的。只要能开走,别把汽油罐也撞爆炸就行了。”
回到飞机方便,学姐来负责操作加油,我来检查机体的机械情况,起落架有没有漏油,机身上有多少战损。
然后我打开了机翼上的弹药的盖子,一看,是污泥吞噬了的子弹,“学姐,我看到了,这些子弹很不错,是污泥子弹,到时候如果电台连不上,我们可以把子弹打在地上照明,不过这么骚的操作,应该学姐来做也是轻而易举吧。”
“那是当然的。”
咕咚咕咚,很快的,油料就加满了。
我们整理了身上的枪支弹药,全都一起放进机舱,把枪的保险全部锁住,就怕机舱里走火,不然再机舱里跳弹走火就要老命了。
“单发双座!爽!”
学姐兴奋地坐在主驾驶位,副驾驶位置是朝向后方的,有一挺机关枪。
发动引擎,久违了啊,这么给力的引擎声。
深夜,飞行。也是一种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