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这才回神过来,忍住笑道:“好,好,赵副乡长,我这就过来给你止血。”
说着,他让赵副乡长微微蹲下少许,然后右手在他头部穴位疾点了一番。
很快,血止。
然后,他又从储物戒指中取出纱布,给赵副乡长包扎了起来。
“好了,赵副乡长,搞定了。”赵铁柱拍了拍手。
赵副乡长拿出手机,打开“镜子”功能,照了一下,发现自己就跟戴了孝帕一样,别提多难看了。
一时间,他越想越窝火,觉得自己是在赵铁柱家里出的事,若是不捞点什么,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眼珠子一转,他咬牙冲赵铁柱道:“赵铁柱,我在你这里受了伤,你说该怎么办吧?”
一听这话,赵铁柱哪不知他的心思,故意装糊涂道:“赵副乡长,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回去好好休息,好好养伤了啊!”
草!跟我装是吧?
赵副乡长心中暗骂,愠怒道:“赵铁柱,我不是跟你说这个,我是说,我在你这里受了伤,难道你就没一点责任么?”
“责任?”
赵铁柱假装一愣,接着恍然道:“哦,我明白了,原来赵副乡长你是说,让我给你赔钱啊?那对不起了,这事与我无关,又不是我把你砸伤的。”
“没错,的确不是你把我砸伤的,可我是在你院子下面,被你屋檐掉下来的瓦片砸伤的!”
赵副乡长怒气冲冲道。
“赵副乡长,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我又没请你来我院子里,是你自己眼巴巴跑来的,怪得谁来?一句话,是你活该!”
赵铁柱冷哼一声,接着又道:“说起来,刚才我帮你止血,还帮你止血,我没找你索要诊金,就不错,你居然还有脸找我要赔偿?你还有点脸吗?”
“你……”
被赵铁柱一番怒怼,赵副乡长气得肺都快炸了。
他正要发飙,这时,院门口又匆匆走进来一人,正是阿旺叔。
只不过,此时的阿旺叔满脸喜色,似乎有什么喜事一般。
“咦,赵副乡长,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了?”阿旺叔一愣。
“我……”
赵副乡长刚开口,就被赵铁柱截住话头:“阿旺叔,你有所不知,刚才……”
随后,他便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当然,一切责任都推到赵副乡长身上,与他自己无关。
阿旺叔听完,道:“赵副乡长,这事儿啊,还真怪不得铁柱,谁叫你无缘无故跑来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