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完全可以用利器伤了这只狗的,但是毕竟他们要和这家主人谈事情,伤了人家的狗总是不好,韩启这样做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汪……汪……”
只是一招,这狗就意识到韩启不是好对付的主,他干脆不再进攻,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顾淮安等人,同时发出了叫声,试图将府中的家丁以来。
“妈的,这还真是个有灵性的畜生,早知道这里有条狗,老子就带些迷药过来迷晕它!”听见狗叫,韩启有些郁闷的爆出了粗口。
还不等他们有所行动,就被曹府的一群家丁给围住了。
其中一个身穿长褂的男子,盯着他们几人,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众位还真是胆大,也不看这沈府是什么地方,竟然说闯就闯!”
“我们倒是想光明正大的进来,只可惜你们的门卫将我们挡在了门口,无奈之下只得翻墙而入了!”顾淮安面不改色,说话的时候也是彬彬有礼的,丝毫没有被抓住的尴尬神色。
“哼!强词夺理!”这个穿长裤的男子,似是沈府的管家,他的胡子抖了抖,便对着身后的一众家丁开口:“我看这几人不像什么好人,将他们几人抓起来好好审问一番!”
眼见着有些家丁就围了上来,顾淮安等人立马摆出防守的动作,同时顾淮安沉声开口:“我原本是想和你们沈老爷做朋友,现在看来他并无此意,那么今后就算他求到我的府上,我也不会告诉他想要知道的信息!”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老爷还会有求于你?兄弟们赶快上!”这管家似乎被顾淮安给惹怒了,再次对着一众家丁发号施令。
顾淮安也在这一刻眯了眯眼,既然这件事不能善了,那么他就只有武力解决了。
也就在顾淮安准备动手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冷哼:“不知道是何方来的客人,竟然在我的院子里大动干戈!”
同时响起的还有惊讶无比的声音:“顾兄,怎么会是你们?”
“东林,你认识他们?”沈涛冷着脸审视着顾淮安,恨不得就这样将顾淮安看个通透。
顾淮安等人也在这一刻看清楚了,曹先生身旁那人,正是之前在火车上遇到的孟东林。
看着孟东林那张脸,顾淮安只觉得缘分这东西当真是奇妙。
而孟东林则是立马让沈涛院子里面的家丁停止了对顾淮安等人的围攻,仔仔细细的将火车上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既然是帮助过我外甥的人,曹某今日可以不计较,几位又是有什么事就随我来客厅一叙,没事的话,请立马离开我的曹府!”
虽然沈涛的脸色好了一些,但是他说话的语气依旧冷硬,很显然是对于顾淮安他们擅自闯入沈府的举动不满。
眼下并不着急说出他们此次的来意,顾淮安等人直接昂首挺胸的跟在沈涛的后面进了他的客厅。
顾淮安等人刚一坐下,就有下人替他们沏茶,各式瓜果也都准备的比较齐全。
最基本的待客之道沈家还是有的,而曹先生总是有一种特殊的目光审视着顾淮安:“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位顾先生很是眼熟,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如果说晚辈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应该是在家父的一次宴会上见过,那时候我还是个少年,而父亲那时候是华南区的统领。”顾淮安将他自己的记忆说了出来。
听了顾淮安的说辞沈涛便陷入了回忆,很快就露出了然的笑容:“原来是这样,当真是虎父无犬子,早就听说你继承了你父亲的衣钵,那么你现在又是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的?”
顾淮安的父亲算是沈涛的故人,他对顾父还算是欣赏,所以说现在同顾淮安说话的语气也好了许多。
“我这次是为了邢寅来的。”顾淮安正了正身子,一本正经的开口。
听到顾淮安的回答,沈涛陷入了沉思,顾淮安和邢寅两人的恩怨他是知道的,如果说之前没有顾淮安和邢寅两人的矛盾,他也就没有机会打压到邢寅。
说起来顾淮安还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但是毕竟是两个地区的头领,现在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沈涛到底是个聪明人,不过是在脑子里面想了一下就有了答案:“你是想要帮我对付邢寅吗?”
“ 我这次已经好好的教训了邢寅一番,所以我也不完全是要帮你,我这次来这里是有目的性的。”
顾淮安并没有打算同沈涛兜圈子,很果决的就将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你又能给我什么?”所谓的交情在利益的面前不值一提,现在沈涛的眼里只有顾淮安能带给他的好处,倘若顾淮安对他而言没多大用处的话,他对待顾淮安的态度自然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