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手持一把长剑，站在那奢华宫殿的正中央，面上没什么情绪浮动。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
只是就那么看着他。
与那双愤怒，不可置信等等情绪交杂的眸子相对视。
很久之后，她出声
“我是人，你是妖。”
这一句话落下，那床榻上的人，本毫发无伤，竟为此喷出一口血来。
花倾在那床榻之上，显得是那么狼狈。
鲜血顺着唇角流到脖颈处。
那一抹鲜红格外的显眼。
苏烟握着长剑，转身往外走。
花倾眼神猛然收缩。
一只手狠狠的攥住床榻，
“你去哪儿？！”
泣血翻涌，沙哑的声音焦急更多些，反倒是伤他的愤怒，小了许多。
苏烟脚步一顿。
她站在门口低垂着眸子沉默一会儿。
“进阶的最后关头，断功导致气血攻心。
还是先让你自己度过这一劫，再去管其他的吧。”
说完，推门，离开。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身后，花倾一口血又再次喷了出来。
“苏烟！”
他青筋噔起，朝着门口的方向喊出了这个名字。
焦急万分，想要起身去追。
却是在起身的那一瞬，又再次跌了回去。
他一只手撑着床榻，身体摇摇欲坠。
眼中一片灰败。
甚至如今气血攻心，也任由着，丝毫没有要运功压制的意思。
眼看着就要气血攻心而忘了。
忽然身后传来了一股温暖的灵气。
一股熟悉的气息铺面而来。
他抬起眼皮，喃喃
“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