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大王您饶了妾身吧,妾身什么都没听见”梅夫人一听吓得赶紧跪地求饶。“大王饶了奴婢们吧,奴婢们也什么都不知道”随护的宫女们也赶紧跪地求饶。项籍说的事情对于她们来说无异于催命符一样,此前已经有几个倒霉的宫女因而丧命了,所以她们才求饶。
“嗯?你等这是为何?都起来,起来”项籍很纳闷。“谢大王”众人这才缓缓起身。“适才寡人不过是有些许感叹,你等何以要死要活”项籍继续问道。“大王,其实是。。。”梅夫人把她听到的事情说了一遍。“你不得非议王太傅”项籍听了立刻训斥一句。“是”梅夫人悻悻的应了一声。
回到了梅夫人的寝宫平洪殿以后,项籍和梅夫人聊了一会就离开了。“启禀王后,大王驾到”合欢殿内,看到项籍来了,女官跑去禀报。“芸娘免礼”看到结发妻子迎接自己,项籍过去扶了一下。“大王今日气色不错,可有喜事?”邹芸娘笑了笑问道。
“从今往后,寡人不必再亲征了,也不必奔波劳碌了”项籍笑了笑说道。“大王起兵至今三十余载,为国操劳也该歇一歇了”邹芸娘说话也比较随意,毕竟夫妻三十年的感情在那里。“是啊,日后再有战事,寡人就派王子们去战场,也好让他们历练一下,此番征伐益州,桓儿临阵之能力着实令寡人不能放心”项籍想了想当初项桓在益州惨败的事情。
“大王所言极是”邹芸娘附和道。“为何未见月儿”项籍进来半天了没看到女儿项月。“回禀大王,月儿这孩子晚间不睡,白日不起,真是愁死妾身了”邹芸娘回答道。如今刚刚三岁的项月可是活分的很,尤其是晚上,属于夜猫子那种,不知道以后长大了会成什么样。“待日后长大些或许便好些了”项籍安慰妻子。
晚上项籍去了寿安殿过夜并且询问她儿子项晖最近怎么回事对谁都爱搭不理。原来是项晖因为当初他老娘万年公主不许他和新婚妻子刘佳同房的事情而闹了别扭,项晖和他老娘闹别扭的事现在被项籍知道了,但是项籍不知道具体原因,他也没问儿子,这次借着往这里过夜的机会询问万年公主。
而万年公主也不知道儿子为什么突然变了性子,对她这个亲娘也爱搭不理甚是还屡屡出言挤兑,万年公主还因为儿子不敬自己和对方吵了几次,搞得母子关系很紧张。“大王,晖儿长大了,又娶了妻子翅膀硬了不把妾身这个亲生母亲放在眼里了”万年公主气呼呼回答道。
“却是为何?晖儿原先可不是这般”项籍继续问道。“妾身也不知,晖儿突然变了性子,莫不是为人蛊惑?”万年公主也是愁的睡不着觉。“待晖儿回雒阳朝见之时再行询问吧”说完,项籍就睡觉了。万年公主长叹一声也睡下了。
光熹二十七年下半年,有大臣壮着胆子奏请项籍是不是考虑应当营建“万年吉地”。接到奏疏的项籍没有暴怒而是将奏疏留下没给回复。不久项籍命令将作大匠和堪舆术士们去挑选风水宝地,而且还要画图给他看,具体式样按照前汉(西汉)帝陵陵园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