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可否知晓此事?”还没等一脸懵逼的国丈邹志回答,项籍就把问题抛给了年仅十岁的太子项冲。这时候王叶皱着眉头瞪了项籍一眼,那意思就是你怎么又拿孩子说事。“父王。。儿臣。。儿臣不知此事”项冲随然年纪小,可是他知道他爹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他赶紧说自己不知道。
“大王。。老臣。。老臣冤枉”“大王,臣冤枉,绝无此事还请大王明察”邹志和他儿子赶紧跪地说绝对没这事,纯属捕风捉影。“寡人接密报以后思索良久也觉此事蹊跷,你二人早年帮助寡人良多,如今又忠心耿耿,虽偶有不法之举,却也无伤大雅,想来定然是有人挑拨离间”项籍皱着眉头说道。
“是,是,大王所言极是,定然是有小人挑拨离间污蔑臣父子”邹志赶紧附和项籍的话。“既然如此,此事便到此为止,你二人要约束家人切莫行越轨之事,否则寡人是保不住你等的”项籍点点头告诫了邹志父子。“谢大王”邹志和他儿子这时候早就吓出一身冷汗了,他们听了项籍的话赶紧拜谢。
“寡人将于九月初十日出城校阅王将军麾下女卒,届时王后将随驾前往,其余随驾大臣名单王将军拟订好后报之寡人”项籍接着说了秋天检阅女兵的事情。“是,臣知晓了”王叶拱手说道。“诸位大臣还有何要事上奏寡人”项籍问道。过了一会,大臣们也没人出来报告于是项籍就宣布退朝了。
“老太尉,项籍这是为何?明明申饬了那两个邹氏贱女,如今却要带着去校阅兵马,实乃奇哉怪也”下朝后,几个大臣围拢在杨彪身旁喋喋不休。“此间人多嘴杂,我等日后再行商议”杨彪说完就离开了。“丞相去而复返有何要事,又为何迟迟不语”众人走后,钟繇返回来求见却迟迟不说话。
“大王,您。。您莫非真的要废后易储不成?”项籍在朝堂上的一番哪都不挨着哪的说辞把钟繇都给打懵了。作为丞相,钟繇本人是支持有嫡立嫡无嫡才能立长的,但是他没想到自己当初的实话实说却给项籍带来了这么大的波动,先是借故申饬邹蓉儿褫夺她女儿项冰的封号,后又严厉申饬王后再到现在在朝堂上公然斥责太子,虽然项籍随后又说让王后陪同一起校阅军队,但是钟繇还是担心会引起夺嫡的纷争。
“丞相何以如此想法”项籍有点纳闷,我不就是骂了老婆斥了小妾么,怎么传出去成了要废后了?“大王家事臣本不该多言,然您的家事便是国事,因此臣不得不劝谏大王莫要动了废后易储的想法,以免给宵小之人可乘之机;再者王后嫁与大王十数年并无任何失德之处,还请大王三思而后行”钟繇很是郑重的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