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洛洛心里的耐心渐渐的被消磨殆尽,心底的暴躁和不耐也变得越来越明显,连带着再开口的语气都含着一丝丝的不悦:“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万一夜先生去帮我求求情,学校就说不定真的取消了对我的处罚了呢?小沫,你就去帮我说说嘛,我的好小沫。”
恶不恶心呀?冲着她撒什么娇!
季沫没有接施洛洛的话茬,漫不经心的问出了心底的疑惑:“洛洛,你到底犯了错,学校居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开除你,而且你成绩不是一直都排在全校前几名吗?学校现在开除你,不是相当于失去了一位好的生源吗?”
她(季沫)能不能抓住重点,直接说要不要帮她在夜先生那里求情就好了,哪来这么多废话。
施洛洛心里最后的那点耐心也快要被季沫磨完了,心底焦虑和暴躁的情绪越来越浓烈,像是一壶正在被烧开的开水,咕噜噜的翻滚着热气,沸腾的燃烧着。
施洛洛脑海里的理智所剩无几,大脑已经开始不能正常的思考和运作,根本就没有在心里斟酌清楚,接下来的话该说不该说,就凭着心底的直觉,一股脑的说了出来:“现在根本不是学校要开除我,学校疯了才会平白无故的开除我,是夜先生让学校开除我的,只要夜先生不松口,我这辈子都别再想回学校,你知不知道?”
施洛洛脱口而出的话,在她刚刚说完之后,她就立刻后悔了,隔着电话的她也看不见季沫此刻挂在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季沫到底在想什么。
施洛洛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硬着头皮胡乱解释道:“我、我、我刚刚那个意思,不是我那个意思。”
“……小沫,我的意思是这件事只有夜先生才能帮得上我,所以,小沫你愿意帮我和夜先生说说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