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条末梢神经都变得无比敏感,仿佛任何一丝的风吹草动,都能引起男人身体里那被他刻意禁锢着的恶魔,瞬间冲出牢笼的束缚,将她吞噬干净。
夜水寒极力的压制着他身体里每一个跳动着的细胞,每一条躁动的神经。
就在夜水寒无比挣扎和纠结的时候,季沫却突然躺在床上转了个圈。
只是季沫才刚刚转了半个身,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男人就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她的眼里。
忽如其来的视觉冲击,吓得季沫浑身不受控制的打了激灵,然后迅速的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惊魂未定的开了口:“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啊,吓死我了。”
女孩的声音打破了空气中的平衡,夜水寒身体里攒蹙着的欲-望瞬间消退了下去,眸色早已经恢复到一片清明,语调淡淡的开了口:“你没做什么亏心事,你怕什么?”
季沫翻身下了床,光着脚丫子朝着男人走了过去,站定在他身前后,仰着小脸,自认为很有威慑力的看着他,凶巴巴的开了口:“我有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我自己倒是很清楚。”
“……我做人坦坦荡荡,明明白白的,无愧于天地,我不像有的人,嘴上做着一套,心里却想着的是另外一套,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女孩说话时的气息,细细碎碎的洒在了男人的脖颈上,引得男人刚刚才好不容易平复下的欲-望,瞬间又被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