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人什么时候跟老爷和离了?你别胡说道!”鹦鹉怒斥道:“我们夫人是出去养了一段时间的病,谁说和离了?你去叫鸳鸯出来,我要当面问问她!”
“你这姑娘真有意思。”衙役挡在门口不让她往里冲,“段大人想跟谁和离,那是段大人的事情,跟一个丫鬟什么关系?你别是来找茬的吧?快走,快走,这是县衙,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无论如何,鹦鹉都进不了门,她气冲冲地回到马车,说:“夫人,那个看门狗不让我们进去!”
这一点,其实沈茗伊早料到了,她应该感激段希元说她是和离了,而不是病逝或私奔,她应该感激她。
不过,她现在走投无路,能找的只有段希元。
“先找个客栈住下。”她吩咐。
鹦鹉无奈,只好让车夫去找个好点儿的客栈。
用了晚饭之后,沈茗伊叫来车夫:“再帮我做最后一件事,事成之后,我再赏你十两银子,你立即启程回家,以后再不要来吴川县,更不能跟别人说起这件事。”
今天鹦鹉在县衙闹的那一出,将老实巴交的车夫惊讶地嘴都合不。
“您说。”
沈茗伊将正在沉睡的婴儿指给他,“将他送到城的育婴堂去,然后直接离开。”掏出一个十两的银锭子交给他:“不要耍花样,我会在你后边看着。”
车夫忙不迭点头,看在银子的面,“你告诉我育婴堂在哪里,我这去。”
“明天早吧。”沈茗伊疲惫地说:“早路人少,放下孩子后去城门口等着开门。”
“行。”车夫应了下来,然后转身离开了。
出了房门,他摇头叹息,大人作孽,倒霉的却是无辜的孩子。
第二天天蒙蒙亮,一辆简陋的马车晃晃悠悠去了育婴堂,后边不远处坠着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育婴堂看门的阿婆打着哈欠打开大门,半闭着眼睛打扫大门外,左脚刚迈出去,无意间瞥到地有个红彤彤的襁褓,她立即吓得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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