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1 / 2)

“我对天发誓, 我没有任何事情瞒着你。只是我今天想了想咱们两个现在年轻还好说, 到以后没有了孩子可怎么办?要不然咱们现在想办法,到时候收养一个孩子, 你觉得如何?”

这个问题是避免不了的, 哪怕现在不想解决,过两三年必定要解决。

大猫想了想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说法。“你看上了谁家的孩子?”

“这匆忙之间哪能说谁家的孩子好呢?我也只不过这么一说而已,先跟你商量商量,若是现在没有合适的日后咱们在过继亲戚家的也行。”

还有一点儿,那就是曹三公子不愿意跟大猫说的。现在以两个人的本事早晚会有爵位,一旦拥有了爵位, 那牵扯的就比较多了。而且张家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爵位落到外姓人的手里,放到自己家也是同样的道理,不管是收养还是过继,要真的是到了这一天他和大猫几乎是没有选择权, 这件事情要是不听家里面的, 到时候又是一场风波,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不管是家里面的哪一个兄弟都不会把自己最心爱的儿子过继给自己, 所以, 还是要寻找一个可心的。

“我今天跟你说的话,也只是让你早点儿打算, 你也知道咱们和别家不一样, 最后牵扯到的事情也比较多, 反而选择的余地不大。”

大猫神奇的听懂了他的意思,就算他此时此刻也不敢向曹三公子保证,有一天他能让大哥把他最有前途的儿子让给自己。

大猫坐下去之后,被子搭在自己身上,“你说的对,这件事情咱们应该早点儿打算。”

两个人商量好了之后,没有再说,悄悄的把这件事情放在了心里,但是对于荆州城来说,火热的不仅是天气也是人心。

荆州上下的豪门大族以为曹老板就是当年的刘表,当年刘表一个人进入荆州城,他之所以能坐稳这个位置靠的还是荆州的世家大族,也就是这些地头蛇们,这么多年把他们养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曹老板这个时候没坐稳荆州城,不会把他们怎么样,所以就把今年夏收的粮食扣了下来。但是对于曹老板来说,这批粮食是要支撑着他20万军队接下来几个月的口粮。根本不会允许让这些地头蛇们贪墨到自己家里。

所以,在某一天里面荆州城的街道上人头滚滚就成了意料之中的事情。

这一次杀鸡儆猴,做得确实不错,地头蛇们战战兢兢地汇聚到了曹老板跟前爽快的把今年的粮食给吐了出来。

曹老板对于自己这一番手段非常满意,把大猫叫到自个儿跟前,“如今这个时节,天气多变,经常有雨,粮食堆积在外边,也不是一个办法,你只管带人往北边去寻找一个地方修建粮仓,派人好好的守住这里。淳于琼之事不可发生在你身上,我这么说你记住了吗?”

大猫拍着胸口保证,“您放心,我又不是淳于琼那匹夫,自然知道事情的轻重。”

曹老板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也只不过是嘱咐大猫几句而已,从大猫这两三次押运粮草来看,是个能托付大任的人。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现如今时间也不早了你往北边儿去吧。我今天还有事情,等一会儿文若要带一个人来见见我,想当年他把奉孝举荐给我,使我受益半生,也希望这次他带过来的是一个王佐之才。”

他这么一说大猫就显得特别的好奇,“要不然您让我过一段时间再去,明天如何?我也想看看荀大人带过来的到底是谁?”

曹老板摇了摇头,对着大猫的后背拍了两巴掌,“交给你的事情你只管去办就行,别天天在我跟前磨磨唧唧的,又不是小孩子了,不怕别人说你。”

大猫眼看不能留下来,痛快的告辞了,心想着找一个地方修建粮仓也是一种简单的事情,然而他却是没想到,这一去一下子就把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在回来的路上,张狼还跟他说这件事情,“我早跟你说了,修建粮仓那也是需要有专业性的人才,你说你就是一个门外汉还偏偏想充专业人……你看看你找的那几个地方,哪个不是容易积水的地方。要不是我翻遍了我所有的数据库,你这个时候还在北边那几个山沟沟里面转悠着呢。”

“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该感谢你?”

“谢我就不必了,你感谢我也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你只要跟我保证以后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不许反驳。”

大猫嗤之以鼻,“你说的其他的都能答应,就有这一条不能答应,你说你从小到大做下的那些糟心事多了去了,要听你的,往后咱们两个都倒大霉,算了,你要不想听我感谢也就罢了,我还不说了。”

把张狼气的在大猫的脑袋里面一阵叮叮咣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一句话,不管大猫说什么张狼这会儿都没回应。

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也多了,大猫根本没放在心上,骑马到了水军大营里面已经是半夜了。

他还没进曹老板的大营,就看见在曹老板大营跟前守着营帐的几个发小们对着他挤眉弄眼。

“大猫你现在别进去,刚刚从江边抓了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细作的人,已经押送进去了,等里面完事了你再进去,到时候我们给你通报。”

大猫这么着急的回来并不是为了要面见曹老板,反而是心里面放不下曹三公子,只不过他刚进大营的时候,就听说曹三公子陪在曹老板跟前,所以才半夜赶了过来,不仅如此,半夜赶过来的大猫还在路上特意把自己收拾了一遍。这个时候他还在问几个狐朋狗友,“你们觉得我这身盔甲如何?”

他的其中一个发小上下看了之后评价他的盔甲,“锃亮锃亮的,我还以为跟抹了油,到底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