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爸的上司、一个日本老色批看上了她,为了不掉入火坑,她哭着喊着要嫁给江河:当小妾也可以、当通房丫环也行……
后来,江河悄无声地干掉了那头日本鬼子,解除了她的危机、他爸的危机,她的家人和她就觉得江河是关内来的土包子、看不上她了!
然后?
两个人就没有然后了……
这一次,当她的目光再次与江河交汇,她的内心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着,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既有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名状的惆怅和不安。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想要露出一个微笑,但这个微笑却显得有些牵强,仿佛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般。
与此同时,她的眉头也不自觉地微微皱起,透露出内心的纠结和困惑。她的眼睛里,原本应该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但此刻却被一层淡淡的阴霾所笼罩,让人无法透过那层迷雾看清她真正的想法。
江河却是毫不为意地主动和她招呼:“唐姐,又见到你了!”
两个鬼子显然也想起了这个姑娘是谁,看江河的眼神也暧昧起来:“你小子说什么要看病,分明是来这儿会故人的。”
江河心想,你们能这样认为最好,等干佟国维时,会少一分被怀疑。
两头鬼子为江河办理了住院手续,回去上班了。
临走时都笑嘻嘻地对江河:“周桑,你滴那个酒的,大大地好,晚上要不要给你带来一些?”
江河笑骂一句:“出て行け(滚蛋)!”
第二天,唐红影悄没声来到江河的单人病房,弱弱地问:“周……,你还好吗?”
江河随意回答:“还行,就是有时候胸闷、头疼!”
唐红影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人,然后轻盈地转身,缓缓地合上了门,仿佛那扇门是一道屏障,将两人和外面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你不用再装了,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你这次来,就是特意来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