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顾得上呵斥郝娟,只盼着她别再继续发癫,能给自己在周晓雅面前留些面子。
郝国梁不吱声了,郝娟也没再抓着事情不放。
“哐哐哐”,不到五分钟,一大碗白米饭配着小半碗红烧肉就全进了肚。
“嗝……”
打了个长长的饱嗝。
“娘,大嫂,老公,你们也都吃完了?那就赶快下地吧。中午吃了肉,想必下午你们全都能拿满工分的哦?”
一口肉,一口饭没吃的钱春梅:“郝三丫,你……”
“哎呀,娘,你咋跟国梁哥一样,净夸人家好呢。不用夸不用夸,你们就算夸再多,该干的活,也得干啊。别想用糖衣炮弹腐蚀我,没用的啦。”
安红秀:“……”
骚的嘞,这女人又开始发癫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想自己被波及,安红秀撂下筷子用袖子随便抹了抹嘴就往外走。
钱春梅跟郝国梁见状急忙跟上。
“周知青,吃饱了么?用不用我送送你?”
“不……不用。”
反应过神的周晓雅咽了咽口水,放下碗就往外跑,就跟见鬼了一样。
来到地里,立马躲得钱春梅母子二人远远的。
显然是通过郝娟刚刚的举动,又回忆起在京市时被郝玫摧残的日子。
可见郝玫给她造成的心理阴影如同附骨之疽,短期之内根本无法消除。
周晓雅开始躲着自己,郝国梁沮丧极了,不禁朝钱春梅抱怨,“娘,郝三丫真让人受不了,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那还不是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看你真是饿了,就她长着那样一张脸,你也能下得去嘴?”
“关了灯又看不见”,郝国梁嘟囔一句后,又拽着钱春梅的衣袖撒娇道:”哎呀,娘,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快帮我想想办法,看怎么才能把郝三丫那女人甩掉!”
“甩了郝三丫,然后呢?国梁啊,娘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那丫头,你就有把握愿意嫁给你?”
“呵呵,愿不愿意都无所谓。女人么,只要把她睡了,那她……还不是我说了算。”
自从跟郝娟扯上关系后,郝国梁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趋向不正常。
见儿子打定了主意,钱春梅也不好再劝。
周晓雅跟郝娟相比,她自然更得意前者做她的儿媳妇。
“国梁啊,三丫不是那么好甩的,不过娘听说她从前对知青点姓孔那小子态度不一般,要不咱看看怎么在那小子身上找突破点?”
“姓孔?娘你是说孔亮?”
郝国梁从前跟孔亮分配到一起干过活,在他眼里,那就是一只白条鸡,想到郝娟竟喜欢过那样的货,他心里鄙夷到了极点。
“娘,听说今年年底咱们大队会分下来一个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有这个吊着,想必那孔知青也愿意配合我们做些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