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别打了,别打了。你真误会我了,我……啊!”
被郝国胜一脚踹到脑袋上,李翠芬两眼一翻,晕了。
“娘!”
郝娟见李翠芬没了动静,连忙一瘸一拐上前查看。
见怎么推人叫人都不醒,她猛得抬头,面目可怖的对着郝玫吼道:“郝玫,你个贱人怎么不去死!把我害成这样还不够,非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你才开心是不是?”
郝玫一脸便秘地望着发疯的郝娟,蹙眉道:“我说你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吧?我干啥了,明明是你们娘俩发疯上来就抢我爹的信好不好?
再说你娘那些龌龊心思也不是我强加给她的。你爹没人格魅力拴不住你娘的心,是你爹的错。你朝我无能狂怼做什么?
我这两天心情好给你脸了是吧?再敢给我瞎哔哔,小心我把你另外半边脸也抽烂!”
郝娟的脸自从上回被郝玫从门板上扯下来,半张脸皮就全掉了。
哪怕去了镇上医院包了纱布上了药,但由于处理不当外加天气炎热,半张脸都隐隐散发着一股腐烂的臭味。
此时的她别说用一辆自行车当嫁妆,就算凑齐四大件孔亮都不带娶的。
毕竟没人愿意娶个吓人的“鬼”做媳妇。
从医院回来后,大房不是没来闹过。
可惜,郝娟当初说担心郝玫有事才去她房门口查看的那些话根本不成立。
毕竟两人从前就不对付,分家后大房一脉更是恨毒了郝玫这件事几乎全大队的人都知道。
加上郝玫一直嚷着要报公安调查此事,本就心虚的大房一脉哪里会肯。
毕竟那几天他们所有人都惦记过郝玫手里的巨款,几乎人人都去过她门前和窗口踩点。
万一被公安真发现点什么,那全家不都得进去?
因此哪怕郝娟右脚落了终身残疾,一边脸也彻底毁了,却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面对郝玫嘲讽的目光,郝娟心里恨得要死。
想不管不顾上去跟她拼命,却被郝国胜一把薅住胳膊。
“够了,别闹了,你真能打过她咋的。还不快把你娘弄回屋里,一天天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
郝国胜跟他的名字一样,从小就争强好胜,尤其喜欢与郝国平攀比。
在郝国平刚当兵入伍前几年,他甚至在夜里阴暗期盼自己这个弟弟死在战场上。
后来还是随着郝国平职位升高每月往家里寄的钱越来越多,后来更是结了婚却只生下一个傻闺女,他心里才慢慢平衡。
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枕边人却一直觊觎自己最厌恶的人,这让郝国胜哪里受得了。
此刻的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色阴沉的可怕。
“行了,老大,你也别傻愣着了,该干嘛干嘛去,别待在老娘跟前碍眼。”
自己婆娘的心都拢不住,孙玉凤对这个大儿子愈发看不上眼。
幸好分家时选择了孙女跟小儿子,否则这一天天的心,根本操不完。
孙玉凤话里话外的嫌弃令郝国胜心底戾气瞬间暴涨。
长期扭曲的心理令他嫉妒得面目全非,“娘,是不是在你心里只有老三老五才是你亲生的?可如今老三当了陈世美,你还会以他为荣么?”
“我……”孙玉凤被怼的语塞。
“呵呵,大伯,你说错了,我奶从今往后只会以我为荣,因为我肯定会让我奶过上好日子。奶,您说对不对?”
郝玫搂着老太太肩膀,霸气回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