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说他做的早餐没有晚餐好吃。
顾漓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微光,拿起手机,他给左倾月发去了一条信息。
[今早有点私事急着去处理,对于今早的事情,我很抱歉。]
丢下客人独自一人,确实不礼貌。
所以他对她道歉。
左倾月的消息很快发了过来。
[顾医生这是在和我道歉?]
[行,我原谅你了!]
随即,顾漓关了手机,没再回复左倾月。
和左倾月之间,他已经说的很明白,能做的,他都做了,没有做的,是他做不到的。
……
从锦安酒店离开以后,夜凌让贺川先回去了,随即,他独自一人驾车来到了沁园。
将车子停在沁园外,他立在车子旁,指间夹着一根香烟,眸光凝视着沁园里的那抹光亮。
烟头处,橘红色的火光时隐时现,仿佛是夜空中闪烁不定的星星。
一圈圈浅灰色的烟雾自烟头处弥漫开来,他清冷的面容有些看不清。
不知道那个小女人此刻在做些什么。
原来,这些时日里,他也养成了一个习惯。习惯了家里有她在等候,习惯了夜里拥她入怀。
沁园,某暗处。
陆烨眸光看向路边的那辆车子,嘴角勾了抹淡淡的弧度。
凌少,似乎变了很多。无论是清冷矜贵,还是邪魅偏执,高高在上的凌少何曾这般守在一个女人的房前?
沁园,夏暖的卧室里。
夜已经有点深了,但夏暖毫无睡意。
拿了一本书,慢慢地翻看着,脑海里放映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她的思绪渐渐有些飘远。
在病房里,听见夜凌说他忘记了她时,她不难过是假的。
可是,她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她认识的夜凌不是这样的。
可那个男人真可恶,什么都瞒着她!
而她也不能问他,毕竟,她了解他的性子,倘若他没有和她说的事情,那一定是她不能知道的,或者说,还不到她可以知道的时候。
和他相处那些时日,她隐隐觉察出男人的身份不是那么简单的。
她此刻有些想他,也有些担心他,可是她什么都不能问,她怕影响到他的计划。
……
夜凌在沁园外待了一段时间后,便驾车去往了夜宅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