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妙伊顿了顿,平静的收回视线,波澜不惊道:“听说你们不让我嫁给任改了?这次又想拿捏着我肚子里的孩子讨多少好处?我可警告你们,别太过分,若是影响到我以后嫁进任家的地位,那你们可一分好处别想讨着!”
冉妙伊从始至终的声线都很平静,甚至话里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可她越是这样,越觉得她的话很有威慑力和说服力。
冉母果不其然变了脸色,她的眼睛沉下来,嘴里骂骂咧咧的:“我到底是遭了多少罪,才生下你这么个赔钱货!好好的任凌不嫁,非要嫁给一个不成器的任改!你知不知道,任凌才是任家公司的继承人!”
冉母说着说着,甚至都想动手,但念及到冉妙伊肚子里的孩子,她到底有几分忌惮,所以这才收敛着推搡了冉妙伊一下。
冉妙伊狠狠的偏头看她,音量提高:“我警告你,你可别再对我动手动脚的,这孩子现在是咱们冉家的保命符,若是磕着碰着了,后果自负。”
这可是明晃晃的威胁,但冉母没有任何的办法,虽然脸色难看,嘴里骂得更是难听,终究是没有再随便动手动脚了。
冉妙伊嘴唇翕动,她看了眼窗外阴沉沉的天:“药不是我下的,但是这件事情多少跟我有一些关系,任家多少会对我有意见,不过好在任改这个蠢货对我动手,过错方成了任家。现在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们最大的筹码,晾了他们几天,也该放放水了!”
冉母不是个傻子,她当然听得懂冉妙伊的弦外之音,她抿抿嘴,还是有些不满:“翅膀长硬了?还会吩咐我了?”
她又凑近几分,换了张嘴脸:“你真的有把握嫁进任家?”